不然依着那嬷嬷脾性,一准儿会给你按个新罪名的,”话毕,手中就拿来了一瓷盒的药膏。
稍稍抬手沾了少许涂抹额头,凉意顺感我说:“很是清凉,我喜欢这味道。”
他微微笑了笑,将盖子合上放在了枕头旁,叹息道:“大人这几日一只接见朝廷大臣,这才没有抽出空来你这里探望,再三嘱咐我,还是出现了纰漏,待晚些时大人回府了,我再去跟他说说,将你换个别处住,不做下人的事情。”
这话若是司徒未能成婚,我倒是乐意为之,只是如今他已成婚,那新婚妻子看我犹如蛇蝎,便再没了立场这般去做,我便摇头说:“此处也挺好,只是这第一日白嬷嬷要来个下马威,我自己不出去,他日也必定会抓住小辫子,这样的下场也挺好,无需再变。”
冥帝司缓缓点了头,没再多说什么,我浑浑噩噩躺回了床上,只觉眼前的世界一阵昏花,又一阵黑的退下去。
走出了偏房,浣衣处站着一抹挺拔的身影,昭华不知在这看了多久,直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冥帝司摇头叹息着,说:“天君,仲灵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被这日头晒久了,晕厥了,休息个一两日就好。”
洗干净的衣物飘来皂角的香气,昭华皱眉说:“魔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