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看向身旁正在搓洗衣物的老妈子们,无人敢出声,许是平日里都习惯了白嬷嬷的苛责,此番我迎头顶上去,成了杀鸡儆猴的主。
起初我还有些闲心思想这些,时间一久,头脑便发晕,再没了气力瞧她们劳作如何。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终于没有了搓洗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只觉日头偏了不少,在一晃神儿面前站了一道人影,只是碍不过在这被吊得太久,努力定了定神,也只闻到了鼻尖处的一点药香。
唔,冥帝司能过来这下人地方,司徒会不会也在?
只是当我再醒过来时,却见床头开着小窗,冥帝司在一侧不知叨咕些什么,我将将扣响床板,他才走了过来。
冥帝司说:“好歹是我过来了,要不然不知道这一天吊晒下去,你会不会半条命扔在这司徒府中,方才打听了一圈才知,你一来便同那白嬷嬷不对付,何必置气呢!”
我揉了揉仍旧发昏的脑袋,一努嘴说道:“哪里是我同她置气,分明是那白嬷嬷替主子来整我。”
冥帝司一愣,说:“额,原是白嬷嬷是为了新妇缪若而发威的?可大人已然同意了赐婚,再将你送进府中,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心堵,这药有内服外用两种,你每日去我那处取,我给都你煮好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