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也就剩下这杆判官笔,尚且还能用些,若论有什么好法子,倒不如你去求求那人皇,兴许能绕过你。”
我闻言一手放下广袖,吹散了石凳上的积雪,方才合着身上厚厚的裘袍坐在,也不觉在这寒冬腊月里与友人赏雪是个什么困苦之事,继而紧了紧暖手道:“你这法子若在昨日之前与我劝说两次,兴许还真能派上用上,只可惜那皇帝老如今气焰鼎盛,万万是听不进去我的恳求了,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将栾溪藏到了这处,即避开了皇后的人,也免去了什么所谓的杖责,岂不一举两得?”
此时若皇帝老知晓我救栾溪出了天牢,那必然也应晓得当时皇后的所作所为,又哪里是一国之母该做的事情。唯一相差的也不过就是,梁煜身居一方相国,朝中党羽众多,一石激起千层浪罢了,但我不论这朝中如何如何,只晓得栾溪没事,我便欢喜。
冥帝司作势便如头疼道:“我说怎么这几日人皇脸色不对,原来是在你这处碰了壁,但你这话有时也说的太过,他虽说是一国之君,但也未必是以偏概全的昏君,总该给人一些活路是......”谁知未等这话说完,栾溪却从书房中走了出来。
届时我扭着头,一脸余怒未消,坐在石凳上仪态却不甚雅观,她有些呆愣,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