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都是个辞官返乡的结局,于晋朝而言在与不在其结果都是一样的,此时辞官返乡说不准还要比晚些走更要好,于小镇上寻摸个大家闺秀,成亲生子,安度余生岂不快哉,非要争做什么枭雄。
冥帝司嘴角一阵抽搐,碍于昭华之前已有嘱咐,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得抛下一句:“即使如此,也该算是天意所为了,只是你私自将栾溪掳到了这荒郊野外,于凡界的法则,终究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诚然,这便是我如今最为头疼的一件事,起初也只单单不想让皇后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此时却恍然有些中计,骑虎难下了。
既是冥帝司也能想到了这层问题,那必然他也该有此事的对策,我继而抬眸看过去,正正与那四处闲晃的目光对上。
他嘴角猛得一抽,往后退了半步,神情愕然。
我呲牙咧嘴一笑,将藏在暖袖当中的手伸出,拽住了他的广袖。
冥帝司逃不得躲不得,生生在心中将昭华问候了几遍后,方才敛去了一身的怨气,一撩广袖便坐在侧面的石凳上,拢了拢衣摆,好似在嫌这雪太厚,染了衣襟,和善的说道:“仲灵,你心中打的是个什么主意,帝司我明白,只是这明白归明白,你也是晓得如今凡界的运势已然不在气运簿当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