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冷声道:“我让你来是帮我搜罗证据的,不是让你带着我趁着月色参观相国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木匣密信,你却愣是要我不要了。”
侠沉默了,看着那气鼓鼓的脸,竟然轻笑,却未能理会我。
原以为他是个有城府的人,却不想竟是个骗子,白白浪费时间,远不如我自己想办法。
侠见我真是气恼的要走,便闪身上前说:“那密信即便你真能交由皇帝亦或是镇远大将军书中也不会有用,届时梁煜知道自会有一番完美的说辞,而晏修远不大的罪名也会被改成为,构陷当朝一品相国的重罪,这种结果难道就会是你和你朋友想看的?晏修远和探花郎好歹现在仍当属朝廷命官,更何况镇远将军不是个糊涂的人,怕是大牢要比外面更安全!至于你现在能做的只有静下心来等待时机,看梁煜自己露出马脚,才可真正翻案。”
静下心等时机。
可栾溪哪里能等,我急道:“没有别的法子了?”
侠像是失去耐心,轻轻拂袖擦肩而过,神色淡然:“办法倒是真有一个,只是不知你愿不愿去做!”那抹萧然背影,刚好停在了巷口前。
有法子便很好!
而这个好办法,则是死对头开国侯。世人皆说敌人才是最为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