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薄。
许是见我忧愁侠继而道:“这事急不得,密信上非梁煜署名,只有师爷一人留名,查来查去也不过是死了个人,朝廷定会不了了之的。”
我闻言立即抬手开始翻箱,果然如侠所说。
信上留据非梁煜。
乃是个囫囵的代笔名,这梁煜还真真是什么都防,生怕有朝一日被人暗算。
是以师爷死因我是找到了,顺带的也间接证明军饷案因果,可却唯独少了其中最重要的证据,这一木匣子密信丝毫没有说服力,算捏造都无话。
出来时侠不似我这般颓然,一如往常,灰色半甲遮了半面却也难当他周身的气场,虽说那木匣子无用,可万一交由晏修远查清,又有了什么用处呢?他却偏偏拦着我放回了密室内的一书一本免得打草惊蛇。
我这人想来不爱去计较。
可这番明明是我求侠帮忙,一转眼却成了他后面的跟班,未免带着密室中的怒火一甩手站在原地回瞪着他。
这厮脾气不错未恼也停住了,看向我,神情很淡然。
侠对朝廷政事及大臣间千丝万缕的关系甚为清楚,也自然会晓得梁煜是个什么样的主,如今这番不能一并出去此人,晏修远难活栾溪亦是活不下去。我沉了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