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被暖过来,精神了,马上就会露出毒牙咬人。
她不想自已崇拜的萤姐被这些毒蛇所伤害。
“萤姐,有办法吗?有的话就把他们都送得远远的。”
宝瓶拉着夜萤道。比夜萤还一脸迫切。
夜萤不禁笑了,道:
“喏,你看,办法不是自已走来了吗?”
宝瓶抬头一看,村道上远远走来几个人,前呼后拥的,似乎是个官老爷,但是再走近一看,那走在中间,耀武扬威的,不是夜自清是谁?
他当官了?
他是萤姐的“办法”?
宝瓶疑惑地看了夜萤一眼。
只见夜自清远远地看到夜萤,突然紧几步上前,走到夜萤面前,对她打恭道:
“萤妹,自清不才,竟然得你亲自到村头迎接,真是三生有幸啊!”
卧草,这文绉绉、酸溜溜的秀才,如若他不是夜萤的堂哥,说话又卑恭屈膝的,宝瓶差点以为他对萤姐有意了。
“呵呵,自清哥,看来此次得偿所愿啊!”
夜萤一看夜自清官袍加身,赞许道。
夜自清左右四顾,见没有其它村民,便遣散了身边的人,虽然夜萤身边留下了宝瓶,夜自清知道宝瓶是夜萤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