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紧上前拉架。
男人打人不喊不吵吵,只闷头动手,可每每出手一次,也够女人喝一壶的。
在农村,或者在一部分男人心中,敢捶就捶媳妇一顿,这叫汉子,有能耐!甚至会被这类肤浅的同类爷们举起大拇指佩服。
夏大伯也有这样的心理,他上一次忍了,这一次不打算再惯着郑三彩,如果不是夏死死地抱着他的腰,郑三彩甚至都难以想象她被打后会啥样。
夏大伯隔着李群发的拉扯,又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郑三彩坐在地上,隔了两米远还被吓了一哆嗦。
孩子哭,女人哭,好心邻居登门了,纷纷推开夏大伯家的院门,进来劝着。
可有一个人动都没动,拿着木梳对着镜子,哼哼着二人转梳着头发,那做派就像这家里死人了,也和她无关,张巧对着巴掌大的镜子无声地笑着:“活该。”
……
夏爱国看着苏美丽抱着她自己的被褥在下炕,侧头看了看屋门,声道:
“搬走就跟你俩儿子一块堆儿住吧,有能耐别搬回来!你别指望我能去倒动你这点儿家伙什!今儿个要不是秋儿回来了,我准饶不了你!眼看就要当姥姥的人了,你自己寻思寻思吧。”
屋里的夏老头烫着脚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