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所裨益,你没了父侯母殿,也只有哀家为你思前想后的筹谋了。”
萧让道,“先祖攒下来的荣耀和功名是拿血汗换来的,彦礼亦当如此,故而不求借着婚事为平阳侯府带来什么倚仗。男儿顶天立地,彦礼此生,只求能庇护心爱之人,共度百年,携手白头。”
“顾氏一族世代书香,没有实权,不算树大根深,彦礼纳此女,想来皇舅舅会高兴。”
自己这个外孙经历了父侯母殿的丧事,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就连心思也愈发的周全深沉。
太后闻言,心里万般心疼,甩了锦帕掖了掖眼角的泪,“你跟你父侯、母殿一样的倔!”
萧让太后松了口,忙上前从嬷嬷手里接了茶盏,亲自奉到太后面前,“皇祖母喝口水,再骂彦礼也不迟。”
“我骂你做什么!如今大了,以一个个打不得,说不得,骂不得。”太后接过茶水,叹了口气,“罢罢罢,你执意要娶,哀家奈何不了你!哀家可不愿意做那心狠的王母娘娘,叫牛郎织女不得成眷属。”
萧让知道太后这是答应了,笑道,“彦礼谢过皇祖母。顾氏生的乖巧可爱,颇知礼数,想必皇祖母会喜爱非常。”
太后轻轻摇了摇头,笑骂道,“八字还没一撇儿呢,便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