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你说,这之前,咱们怎么没注意到贵女圈儿里还有这么个出众的呢?”
“她整日里混在诗会雅集里,你当然没注意到。”
“啊?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萧让心不在焉,薄唇动了动,“有事儿,先走了。”
淮南王狐疑的应了一声,等男人下了楼,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顿酒.....不是说你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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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廷,寿康宫。
缠枝莲龙纹海晏河清屏风前,萧让跪的脊背挺直,“皇祖母,彦礼只求这一次。”
紫檀描金宝座上,太后气的不轻,“你这是和我商量的语气吗!你连无字圣旨都拿来了!你皇舅舅若是现在在这儿,只怕你直接就求赐婚了!”
萧让俯身告罪,“皇祖母息怒!”
太后着了一身靛青色万寿如意常服,握着十八子佛珠的手扶了扶如银的鬓发,“怪不得、怪不得!之前几家的嫡女你都连相看都不相看,原来是早早看准了这个!”
“哀家问你,这顾氏的嫡女有什么好?哀家可从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贤名!”
太后说着说着,竟是落下泪来,“那几家的女儿是贤妻的不二人选,出身的门第也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