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自己的胸口上。明明是自己在婚礼上被人悔了婚,可为什么,他只觉得看到她这样,他反而更疼。
“走了,在房间的梳妆台上留下这个就走了。”眼下,司徒家那边是完全翻了天,她小姨和鎏金整个酒店都翻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低头悲哀一笑:“是我的错,不应该让她和厉牧见面。”
“不关你的事。”云溪摇摇头,那个笨蛋,傻到无可救药,就连听从家里的安排结婚都做不到。只为了个脚踏两条船的男人。
当初她把厉牧当众踢下楼的时候,怕是心底里还为那个男人心疼吧。
不过就是见了一面,竟然做了准新娘的人这个时候给跑了。
云溪苦笑,或许,从头到尾,她都弄错了。
小白不是她,从来不能狠下心。
失踪,这次连家里人都不知道她跑到哪去了,这一场悔婚很快就会成为丑闻传开,到时候,小白,你要怎么办?
云溪无力地靠向墙角,手里的纸屑飘到地上。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心力交瘁。
无论是自己的事情,还是关心的人,都像是一下子往最坏的一面发展。
只觉得全身心的累。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累。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