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吓,让严斐然笑出了声,并说:“你,要对我手下留情?我真是很好奇,你是如何有勇气说出这种话来的。”
微微前倾身体,宁子卿眯起了眼,缓缓道:“不要以为,只有凶猛的老虎才能吃人,有时候不动声色,才会出其不意。”
盯着面前蓄势而发的男人,严斐然抬眉问着:“所以你现在就是在出其不意了?”
宁子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不喜欢玩心计,可是你欺人太甚,把我害得这么惨,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甚至还在继续谋算人。”
“骚乱的发生,和我没有关系,我为何要有愧疚?”
宁子卿将身体靠在椅背上,奚落道:“看看,真相都如此明显了,你还在狡辩。我真替你这种人感到悲哀,人生已经没有了善恶对错,简直和禽兽没有分别。”
“我有证据,可你连看都不看,真正想搅混水的人,是你。”
“搅浑水又如何,谁能从中获利才是真的。”
说着,宁子卿站起身,抬手就掀翻了咖啡桌。
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掉落在地上,巨大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惊恐不定地看过来。
瞥了眼一地碎片,严斐然又看向居高临下的宁子卿,然后缓缓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