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个中缘由,严斐然肯定也知道。但严斐然还是提出这种无理要求,就是在找不自在。
面对严斐然的挑衅,宁子卿哼道:“看来,严先生在意的并不是钱。”
“对啊,自始至终,我感兴趣的都是薇薇安。”
如此直白的话,让宁子卿眉目冷峻,并斥道:“你别欺人太甚,薇薇安是我的未婚妻!”
严斐然并没有因为宁子卿的愤怒便有所收敛,他依旧在挑衅着宁子卿:“那你现在,有能力保护她吗?就算你凑够了钱,也无济于事。”
在来之前,宁子卿便已经猜到严斐然会言而无信,但他还是被严斐然的无耻气到,攥紧了拳头,忿忿地说:“我来这里,不是求你什么,而是让你遵守约定,拿了钱就别再骚扰我们。”
“约定?哪里来的约定,有书面文件吗?”
“果然是个奸商!”
严斐然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说:“既然你说我是奸商,那这笔钱我还非拿不可了。哦,稍后,我会把收据送到你们的手上,这点诚信我还是有的。”
对方的咄咄逼人,让宁子卿眯起了眼,声音中带着杀气,道:“既然严先生言而无信,那我也不用对你手下留情了。”
宁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