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心里一点都不乱。
她就是要提一提,说一说,让阮正江心虚,让阮正江草木皆兵担心那封信有问题。
这样,阵脚就先乱了,也就没有办法再去想新招法去吭害燕寒墨了。
她现在,是能争取一些时间就争取一些时间,能让阮正江少生枝节就少生枝节,否则,没有自由的燕寒墨很难对付许皇后那一支的人。
毕竟,人家人多。
而她,不过是燕寒墨的王妃,她与燕寒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燕寒墨出事,她的风头也降下了许多。
“父亲慢走。”阮烟罗淡淡的,也不挽留阮正江留下再多说说话,毕竟,阮正江找她的目的就一个,要银子。
嗯,现在算起来,燕国银子最多的除了燕寒墨就是她了吧。
而燕君非又知道她拿了僰人地宫里的金银财宝,就是因为知道,才非常之确定她手上有银子呢。
可她就算有,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奉上去。
那是她凭自己的本事拿到手的。
燕君非要是有本事,也自己拿呀。
拿不到就是没本事。
谁也怪不了。
阮正江气咻咻的离开了。
阮烟罗反倒很是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