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关,越是心虚,越想撇清他自己。
看来,就是那封她当年从墨王府里拿出来的信无疑了。
五年了,阮正江终于派上了用场。
而燕寒墨,也因此被押了起来。
算起来,也有她的错,是她坏了燕寒墨的大事。
燕寒墨都从阮府里偷走了,结果她偏要去墨王府为二哥而偷回来还给了阮正江。
这是助纣为虐呀。
“胡说,烟罗,我看你是不想管百姓的死活,也不想为救百姓而出银子,而胡言乱语罢了,既然不想,臣也不会强逼,你若无事,便回吧。”阮正江恼羞成怒了,说了半天,他一两银子也没讨到,反全是被阮烟罗试探的问出了一些事情去了。
这还了得。
再继续说下去,他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了。
“咳……”修景宜低咳了一声,随即在阮正江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
阮正江脸色微沉,一时间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烟罗,是为父的糊涂了,一时脑筋不清楚,恼了怒了才赶你走,好歹你也是我阮家嫡嫡亲的女儿,也跟为父的一般见识,去与姐妹们说说话吧,我且去忙公务去了。”
阮烟罗本来也没想走,阮正江气急败坏,她可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