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阮烟罗的耳中,只剩下了这一句魔音。
“阿罗,又调皮了是不是?”
那轻慢的带着宠溺的语调,是她所熟悉的声音。
却也是她许久都不曾听到过的声音。
上一次,还是在悬崖边上,他一句句的说完了那些,随即,拽着燕君非跳下了悬崖。
他那时说过的每一个字,她最近都在刻意的努力的想要忘记。
以至于,此时甚至一下子不记得那时他说了什么。
只知道他说了。
阮烟罗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在做梦。
燕寒墨消失了。
燕寒墨不见了。
这是谁在恶作剧的模拟着燕寒墨的声音,就想她高兴吧。
“二哥,是不是你?”她轻声问,耳朵里还是身后这人的那一句‘阿罗,又调皮了是不是?’
她没有调皮,她是在认认真真的为几十万大军做点实事。
既然有人在惦记着墨家军的粮草,在惦记着要劫走她,她就送给那人一点‘惊喜’。
礼尚往来吗。
“阿罗,我不是你二哥,我是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