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声音,就在耳边。
一点点的润染了阮烟罗的世界,只剩下了这声音。
夫君。
夫君。
阮烟罗徐徐转首,远处近处的火把的光亮,将男人的俊颜一点不差的送入了她的眸中。
纤指轻抬,落在了眼前这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上。
如刀削般的容颜一如从前,没有任何的变化,完全是她记忆里的模样,那般的俊逸非凡。
每一次这样贴近了看,都会让她下意识的耳热心跳,“阿墨,真的是你吗?”
阮烟罗说完,就咬了咬唇。
再咬了咬唇。
疼。
是真的会疼。
她这真的不是在作梦吗?
正要再咬第三次的时候,燕寒墨骨节分明的指就点在了她的唇上,“不许咬。”
霸道的语气,一如从前。
她这样咬下去,他心疼。
“阿罗,你不是在做梦,我是阿墨,我回来了。”指腹摩梭着她柔软的唇瓣,一下下,卷起了层层的滚烫,就那般的烫热了阮烟罗的身体,微微轻颤。
有人刺杀了过来。
燕寒墨一只手依然紧搂着阮烟罗,另一只手则是轻轻一挥,就打掉了那刺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