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
人就是这样的,倘若她一直唤阮正江父亲,那么谁也不会在意这个称呼。
偏她之前一直称呼阮正江为相爷,那种疏离的味道让修景宜很受用。
她巴不得阮烟罗与阮正江关系不好,这样,她的儿女就能更受阮正江的重用。
此时阮烟罗一声父亲,而阮正江微笑点头,修景宜就有一种感觉,阮正江开始在意起阮烟罗了。
那她的女儿怎么办?
也就是这么一个称呼,阮烟罗不着痕迹的离间了修景宜对阮正江。
习惯这种东西,有时候要得,有时候一点也要不得。
“我知道,可是三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为父会继续查下去,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答案。”阮正江看了一眼阮烟罗,此时对这个女儿,心底里忽而就升起了一股内疚。
倘若不是阮烟罗的提醒,他差一点都忘记修景梅曾经是自己的元配了。
既然是元配,墓园被盗这种事情倘若不查一个水落石出出来,的确是象阮烟罗说的那般,丢的是他的人丢的阮府的脸。
所以,哪怕他明白其中缘由,也要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总会有的。
只是此时面对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