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重要的物件。
但此时一时之间,阮烟罗什么也想不出来。
她要回头去问问李妈,让李妈回想一下娘亲当时下葬的物品,到时候,也就有眉目了。
只要知道那是一个什么物件,至少就能明白阮正江也燕寒竹要做什么了。
继续翻着册子,阮烟罗只当没发现异常,慢慢的翻完了,她便微笑的递还给了修景宜,“我看过了,也没什么稀奇的,都是普通的物件,真是不明白那些盗贼有什么可盗的。”
“也许是因为姐姐是阮府的夫人吧。”修景宜猜疑的说了一句。“我觉得好些人去挖人家的墓地,一定会先查看墓地的情况的,如果说旁边其它的看起来相当豪华的墓都被盗了,那我娘亲的墓捎带的也被盗了,这也没什么,因为不过是一顺手的事情,可是那些人的墓都
没问题,独有我娘亲的墓被盗了,我还是不信这个说法,父亲大人,不管怎么样,我娘亲都是你元配的夫人,这件事倘若真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就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待父亲您了。”
余下的话,阮烟罗没有说出来,不过,意思不言而喻,查不出来,丢的是阮正江的脸阮家的脸,而不是她阮烟罗的脸。
她一句‘父亲’,让修景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