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人。”
燕寒墨皱了皱眉头,“阿罗,就因为我是男人,我就更不应该做到。”还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
“你敢?”
燕寒墨叹息了一声,“阿罗,很难受。”
快六年了,他初尝女人的滋味是她,可这样久了还停留在她那晚带给他的感觉上,再也没有任何的进步。
他宁愿那一晚从来都没有尝过她的味道,就是因为尝过了,才会食髓知味,总是渴望再来一次。
却偏偏,她就是不给他。
想过要硬来的,可只要接收到阮烟罗的眼神,他又舍不得了。
哪怕是分开了五年,岁月也悄悄的把这个女人的一切不知不觉的刻印在了他的心底里,再也剥离不去。
燕寒墨这样一说,阮烟罗也有些心疼了。
她学过生理课的,知道男人女人有那方面的需要都是很正常的,而且憋着很容易憋出病来。
可是,她就是不想呢。
万一她再怀了孩子怎么办?
她这肚子只能剖腹产,都剖一次了,最多再剖一次,可她现在真的没有准备好。
这次与燕寒墨的相认也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中,更何况,他们两个的关系现在还没办法公开,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