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不救她,我自然也会想办法,我是说我们自由的人,顺其自然就好,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被影响了心情。”
“呃,我做不到你那么无情。”阮烟罗瞪了他一眼,“对一个救了我的人,我必须要把她弄出来。”
“阿罗,这世上的事,除生死,无大事,她早晚会出来的,我不是奉行及时行乐的人,只是觉得我们是夫妻。”后面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他堂堂燕寒墨,居然也有不踏实的感觉。
但是他不踏实的感觉全都来自于阮烟罗。
倘若他没办法阻止她去江南,那后天一早两个人就要分开了,而他半月后也要出征了,经过了今晚明晚,两个人再见,不知是何年何月,他如何不珍惜此刻呢。
一天两晚,他跟她一起的时间只有这些了。
明明才相聚没多久,甚至于还不到半月,却要生生的分离。
他很想劝她不去江南,更不希望她与燕君离一起去,可是看眼下,他很难说服她。
燕寒墨突然间就觉得这整个大燕国,他最没有办法的就两个人,一个人是燕勋,另一个就是阮烟罗。
“可你答应过我的,燕寒墨,你不能动我,既然你答应了我,你就应该做到,你要是做不到,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