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把床帐拉下。”阮烟罗皱皱眉头,就凭这女人一得意就忘了正事的样子,也不是那种办大事的人。
跟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许倾城这才回过神来,动作利落的拉下了床帐,屏风前,二子刚好引着大夫绕了过来。
两串脚步声停在床前。
阮烟罗早就滚到了床里,拉过被子蒙头大睡了。
至于后面的事,有二子在,二子为了他家爷,怎么都不会出问题的。
她乐得清静。
这床,可比她的下人房的那张一动就嘎吱嘎吱响的床好太多了。
“身子怎么不舒服?”二子搬了椅子,大夫坐了过去。
“嗜睡,总打哈欠,懒懒的样子,是不是伤风了?”二子不等许倾城回答,他先代答了。
这让许倾城代为把脉的事,他知阮烟罗知许倾城知,其它的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这大夫,还有外面的主子爷。
否则,他就完了。
为了爷的声誉,他也是拼了。
“把了脉再看。”大夫也是大气也不敢出,他这可是第一次到墨王爷的内室里诊脉,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墨王爷病了,到了才知道是另有其人。
燕城里人人都传墨王爷至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