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那男人,从来不按牌理出牌,他的话就是王法就是牌理。
许倾城正要发作,外面已经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她只好道:“你下来。”
“不下。”阮烟罗正躺着舒服呢,这床一沾上身她就打哈欠,就想睡觉,好舒服,没想到燕寒墨也是个会享受的主儿。
“大夫来了?你到底要闹哪样?”
阮烟罗踢了踢鞋子,不着不急的道:“帮我收到床底下,记住,千万别露出一星半点的,否则,就穿帮了。”
“你……你……”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再不动作,只怕大夫就要进来了,一咬牙,许倾城弯身便将阮烟罗的鞋子送到了床底下,随即脱了自己的,迅速的上了床。
与其说她是为了替罗烟把脉,还不如说她是想要感受一下燕寒墨的床。
这张床,她想了太久了。
总想着在这张床上燕寒墨能亲她吻她弄她,然后把她变成是他的女人。
然,她来了墨王府这样久,最多是为燕寒墨铺铺床换换被子,从来也没有躺到这张床上的机会。
身子一着到床上,仿佛一下子就酥了,呼吸间就都是燕寒墨身上那股子独有的男性味道,她喜欢很久很久了。
“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