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当回事,他甚至都快忘了陆泽衍有病,以至于过了这么久才发现。
“也许没有很严重,但很顽固,控制不住的话,以后会不会加深,加深到什么程度,他会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谁也不敢保证。”苏宇一想到那份病历,就觉得惊心,“我的导师是世界一流的心理学大师,可即便是他,在尝试了疏导、催眠、药物、电击、刺激等所有手段后,都只能宣告无力。”
催眠、电击、刺激……
每听一句,时清的心里就扎了一针,不一会就变得鲜血淋漓,疼到麻木,“那些、那些手段……疼吗?”
苏宇一时哑口,他对时清会有的反应做了二十种预设,独独没想到,他只关心陆泽衍疼不疼。
“他的感知能力弱于常人,应该……没有那么疼吧。”怎么可能不疼呢。
时清沉默,他竟从不知道自己的泽衍哥哥受过这些苦。
苏宇也不好受,但他们这一行,早已习惯了凝视深渊。
“他伪装得太好了,他是我见过自制力最强的病人,如果他不想,完全可以让人看不出一点端倪,所以,接手他的病到现在,我甚至无法判断他到了什么程度,但你要知道,人就跟弹簧一样,压的越紧,反弹越凶。”
苏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