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抱歉,但审视的目光却没有收回去,他在等时清的态度。
时清没有让他失望。
他说:“我有义务保护我的爱人。”
苏宇知道,他说的每个字都发自内心,坚定不移。
这就够了。
“情感冷漠与偏执的综合性精神分裂,”苏宇边说边观察时清的表情,如愿看到时清眼底的紧张与坚定。
“他的情况很特殊,我只见过他一个,通过观察,我更倾向他是自发做了情感转移,把所有的情感转移到了一个点,就是你。”
“怎么会?”尽管时清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样的结果仍然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不知道他病的起因,我只知道我的恩师为他治疗了两年,那两年我没有参与,我是在档案里看见他的病历,病历显示,在治疗期间,他对任何人事物的刺激反应都很平淡,却对两个字有着过激反应,就是你的名字,时清。并且,对这个名字,他表现出了极端的占有欲,且有暴力倾向。”
苏宇着重强调了暴力倾向,然而时清跟听不懂一样,全然不恐惧,只有担心。
“很严重?”药物检测后,时清研究过心理学,但很粗浅,正是因为粗浅的研究过,他才一直没把陆泽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