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寒暄着热闹,洪烨却不爽了。
    “行吧,既然来了,干活吧!”洪烨招呼着。
    “干活?”林赟一时没懂,一来就干活是什么鬼?
    “当然要干活,你们的客栈,难道指望节目组给你们收拾吗?客栈是你家,你要爱护它知不知道?”洪烨笑眯眯,说话跟学生时代的教导主任没什么两样。
    林赟退后一步小声嘀咕:“你们在商量整我们的时候就不说客栈是我家了。”
    四个男人里,时清是不会干活的,林赟是瞎干活的,关瞿这个强迫症是一份活要干出十个人的量的,数来数去,只有陆泽衍是个正经能干活,干得好活的。
    几人一商量,一致决定听陆泽衍的。
    想起关瞿精细化的打扫方式,陆泽衍将他请到了厨房,“厨房跟卫生间可能要辛苦关哥了。”就让他圈地自己造吧。
    打量一圈跃跃欲试的林赟,陆泽衍笑眯眯问:“林赟,辛苦你把客厅跟客房扫一遍再拖一遍,可以吗?”
    最后,不用陆泽衍说时清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拆洗擦对不对。”
    这是他们住在一起那两年里大扫除的一贯惯例,时清负责拆洗床单,收洗衣服,拿着抹布哪儿脏擦哪儿,陆泽衍负责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