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色瞬间变得阴郁异常,母亲忌日,向来都是酗酒度过,再两杯也许就会醉,醉酒虽然第二天的感觉会很糟,可至少在昏昏沉沉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感觉还是好的。
有些迁怒于眼前这个完全不识眼色的女孩子,怒极必笑,眼神狠厉,出口不客气的很,“钱是我出,回去好好问问你经历,是该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狂傲惯了,完全没有把俯身整理桌面的人放在眼里,对方不识眼色,他就直接伸手从侍应生推来的餐车上取走冰桶里的酒。
他以为这大致不会再有人阻止,然而整理桌面的人,伸手直接握住了他的手,温热的手指,少女的指很纤细,没有多少力气,却从他手中轻易地夺走了那瓶法国干红。
只因为他认得她,十七岁的少女,十七岁的苏以濛。
可她,看他眼神冰冷漠然,陌生人,就算见过,对她来说也不需要记得。
酒瓶再度放回冰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不是因为不够灵活而是对她来说,他完全无需她关注。
少女整理桌面,继续说,“您饮酒自然和我没有关系,只是照这么下去,你若在我兼职的时候发生意外,我不想承担什么没有必要的责任。”
坦率,直接,理性的要命,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