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坠,却被祁邵珩紧紧地握住,“阿濛,睁开眼,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好不好?咳——咳咳——”嘶哑的嗓音,急火攻心,让他完全不受控制的呛咳。
“阿濛,别睡,别睡好不好?”他在祈求她。
“病人心率状态不佳,快,摘掉氧气面罩,注射强行针。”
一剂强心针注射下去,让原本脸色苍白的人,像是急速受到莫大的痛苦和刺激,紧紧地皱着眉头。
阿濛最怕打针,看她如此痛苦的受罪,祁邵珩似乎比她疼得更厉害。
隔了五分钟,又接着注射了一剂强心针下去,李医生蹙眉,所有在座的医生虽然都为医学翘楚,可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完全手足无措,只能做些急救措施,看病人的最终造化。
隐忍着痛苦,和五脏在注射药液后近似惊鸾的痛苦,以濛握着祁邵珩手指用力地发白,她迷迷糊糊的说,“祁邵珩,我不要在医院,我不要死在这样冰冷的手术台上。”
“胡说什么!”握紧她的手指,他的手冰的也不比她暖多少,“有我在,我一直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祁邵珩,我冷,我好冷——”
“我抱着你,不冷,不会冷了。”
他抱紧她,干裂的嘴唇呛咳着,到最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