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来了,有他陪着,她就不怕了。
废力地睁开眼睛,冰冷的如同血液完全凝冻一般的手指感觉到他的温度,她迷茫地睁眼,看着他想要对他笑,却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氧气面罩下,她废力地呼吸着,视线迷茫地模糊,她知道是他,却再也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伸手,废力地抬高,想要轻触他的脸颊,却终究因为失力手臂重重地摔下。
祁邵珩握着他妻子的手,将脸贴在她的掌心里,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来,他一遍一遍说得是,“别离开我,别离开——”
此时,以濛即便虚弱的睁眼,却在视线里只有他模糊的轮廓,在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容貌,手指一颤却感觉到从指间流淌到掌心地温热液体,湿热的,灼烫人心,烫的她的心都疼了。
“阿濛,阿濛——”
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可心里记得,永远都记得,听着他这样叫着她的名字,她只感觉到强烈的不舍,不想,她不想就这么留他一个人。
可这样的安静相处时间不到一会儿,心脏频率显示器里急速地变换,护.士按下传唤器,李医生带着一众医生匆匆入内。
手术台上,以濛虚弱地已经再也睁不开眼睛,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