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蕴真微微一惊,抬眼看着周沉,他便于醉中一笑,手掌不规矩地从肩膀想摸进衣领。然而,还没等他的指尖沾到领口,谷蕴真神色一凛,单手拧住他的爪子,迅速地剪住手腕,再往后使劲一掰,刹那“咔哒”一声,周沉的肩关节处顿时扭出了一股令人牙酸的声音,他痛得嘴都歪了,瞬间连酒都醒了不少。
他以为这就是终结,谁知道下一秒,一样东西抵在他的脊椎上,跟着猛地一戳,一阵钻心的疼令他惨叫一声,跪跌在地上。周沉抠着地板,觉得背上像是被/插/了一刀。
等他被剧痛拍走的意识游回来,他才通过触感知道,那不过是谷蕴真的鞋尖而已。
这段暴力行为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一时之间,在喝酒的都忘了继续喝,说话的说到一半也没了下文。
鸦雀无声中,唯有池逾鼓了鼓掌,称赞道:“亲爱的,做的很好。”
许原手上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到桌上,他疑心自己出现了幻听,于是问旁边的人:“池逾刚才说什么来着?”
那人迷茫地回答说:“你好,爱情。”
池逾自觉失言,于是也不再看谷蕴真,猛地拍了拍他面前一个人的肩膀,道:“今儿我就不结账了,否则往小了要被家里人揍,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