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床都没得睡。”
谷蕴真好像瞪了他一眼。
趴在地上的周沉发现了池逾和谷蕴真的眼神交流,立即奄奄一息地说道:“池少爷马上过生辰了……”
有人扒住准备走人的池逾,说:“别啊池大少爷,你存在的意义不就是结账嘛!”
池逾仔细地看了看说话人的脸,认出他即是方才调侃谷蕴真的其中之一,于是收了笑脸,冷冷地说:“哦?那你是不是得管我叫爸?逢年过节也没见你提东西来孝敬老子啊,再不济,端过洗脚水还是倒过夜壶?都没有?那你说个屁,滚!”
骂了一顿,池逾掂着扇子下楼,他在逐香楼门口等了没一会,谷蕴真也下来了,还揉着手腕。池逾极为心疼,说:“该不会是打疼了吧?唉,这群糙汉子平时也不知道多保养保养。你说他欠揍吧,揍他的时候都不能给人一点好的体验,简直废物。”
“…………”谷蕴真看到他手里提着新买的糕点,不无怀念地说:“以前林先生在的时候,肯定不准这种人进来喝酒,又惹是生非,又无理取闹的。”
池逾想了想,说:“林闻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连我这段时间都一直两头奔波,那边太忙了,我明天还得去一趟。”
他把谷蕴真送到斜阳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