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谷蕴真的湿发很快被暖风吹干,柔软的黑发在池逾手里滑落,谷蕴真的右手撑在脸侧,白皮肤衬得那一点鲜红的胎记尤为扎眼。
池逾有点失神,一直到头发都吹干了还在吹,谷蕴真居然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什么话也不说,任这人用暖风对着脑袋一个劲地摧残。最后还是池逾自己反应过来的。
他匆忙关掉电吹风,轻咳几声,顺势坐在床侧,又瞥见桌上的笔盒没有打开,于是问道:“我给你带的东西不喜欢吗?为什么不拆开看看?”
谷蕴真转过身来,眉眼间有种新浴之后的特殊的柔软,他把手放在床上,胎记在雪白的被子里显得触目惊心地红,像雪堆里的火焰。他微微笑着,答非所问道:“在这之前,你不应该解释些什么吗?范余迟先生。”
池逾挑眉道:“有什么好解释的?陵阳城谁不知道范余迟是个假名字?只是不知道面具后他长什么样罢了。”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身体便听从感性的召唤,挨近些,又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冷香,心里的某些东西便似乎被这气味唤醒了,他轻笑一声,说:“而我只想告诉你他是谁,就这么简单。”
谷蕴真的眸光略显慌乱,但没有退后,他接道:“是吗?”
“我在台下眼看你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