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在琴行,见过刘老板在床头贴影星、歌星的相片用作装饰,从来也不屑贴什么无名小卒。现在见过世面,方知道原你们大户人家还有这种尊师重道的传统,要把家教的照片挂在床头,方便每日行注目礼,表达恭敬之情……”
“…………”池逾笑出一颗虎牙,把那张照片从墙壁上拿下来,嗤道:“我自己拍的照片,用的我的胶卷我的相机,定影显影晾干都是我一点一点做的,没求别人帮一分忙,这是我的劳动成果。怎么,宪法规定不能把劳动成果贴在床头?”
谷蕴真看着他耍无赖时坦坦荡荡的眼睛,咬牙切齿道:“但是你明目张胆地挂在这里,旁人看到会怎么想?”
“脑袋长着他们脖子上,爱怎么想怎么想。”池逾吊儿郎当地歪头应道。
谷蕴真无言以对,心里还在搜索枯肠地思考暗示池逾把照片还他的话,廊外忽地传来苏见微的喊叫声:“谷老师!Angel!我写完啦,你去哪里了?”
谷蕴真只好闻声而去,转身走了几步,心中犹觉不适,还是开口委婉地留了一句:“你就是夜里起来见到这碍眼的照片,只怕也有诸多不妥罢?还是趁早撤了为好。”
他离开后,池逾挨在墙边,撑着脑袋将这件事认真地想了想,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