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远,就在斜阳胡同,晚上还是要多检查几遍门窗,哎?最近街上卖狗的怎么都不见了?本来买只狗来看门,多少也安心一点。”
“斜阳胡同?难道是以前谷家班,谷班主|住的那个胡同吗?”
“啊,就是他!刚刚一直没想起来,就是谷班主的儿子――”说话的妇人突然噤声,看着她面前突然出现的、神色凝重的池逾,结巴道:“池少爷,怎、怎么了?”
池逾蹙眉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入室抢劫?能说清楚一点吗?”
他不免有些无礼,但因为眉眼间浓重的担忧与戾气,容易让人忽视掉别的。妇人早听闻池家新请的家教老师姓谷,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个谷班主的儿子,于是体谅道:“昨天晚上,住在斜阳胡同的谷班主家进了贼,半夜打起来,叫了警察。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隔壁那女婿在警察局工作,才只知道个大概。”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妇人似乎对池逾焦急的脸色有些惊讶,道:“应该还在警察局吧,要做笔录什么的……”
池逾道:“多谢。”
回到池家,池逾直接去房间换衣服,再出来时手里拿着车钥匙。经过正厅时,池在和苏见微起身,池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