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缩在一隅的隼钦宁看着面前的犹如神祇的修白身影和他清冷无双的出尘面容,忽然微微瞪大了眼,妖瞳之中满是迷恋和……错愕。
“你……。”
他刚开口,便见那修白人影轻轻一挥衣袖,那白雾瞬间动了动,向他飘了过来,或者说疾射而来。
隼钦宁整个人都僵了僵,低头一看,身上四肢关节处,竟瞬间被许多细线穿透。
那白雾不过是对方袖间的一团丝线。
琴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地道:“这世间能看到本尊亲手动针刺绣的人不多了,你算是一个。”
说着,他忽然一抬手,那穿透隼钦宁的丝线一下子穿透了那一面白底印金鹰的大旗上,而丝线染了鲜血,一下子就在大旗上染上一片腥红。
原本两人高的大旗帜此时诡谲起无风直立,宛如被绷在绣棚上的绣布一样。
“啊!”隼钦宁竟整个人硬生生地被提着四肢吊在半空中,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却只能如牵线木偶一般痛苦地挣扎。
他试图挣扎,口中发出呜呜之声,还想催动音阵。
巫师们也再次爬了上来,目呲欲裂地提着刀剑,想要营救自己的主人:“殿下!”
“绣者,唯心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