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大门被人哐当一声推开,一帮穿着灰色工装的一线工人推门而入。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我听说你们要把闻人重工卖了?”
一帮股东们齐刷刷的看向闻人晏。
闻人晏皱了皱眉,温声说道:“大家放心。就算卖掉闻人重工,我们也会妥善处理好所有员工的安置问题。我们会按照国内最高标准发放赔偿金和遣散费。大家有什么疑问或者要求,可以跟闻人集团的人事和律师提,我们会尽量满足大家——”
“谁需要这个!”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满脸褶子的老工人粗暴打断闻人晏的话:“我不要什么赔偿。我就要闻人重工。你们不能把闻人重工卖掉。”
“就是!不能卖呀!”
“你是什么东西?我们请你回来是让你救闻人重工的,不是让你卖掉闻人集团的基石。你小子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啊!你知不知道闻人重工对闻人集团来说有多重要?那是闻人集团的基柱,是闻人集团的标志。”
“上半年利润下滑20%,营业收入只有数年前的六分之一,银行贷款超过四百个亿。”闻人晏报出几个数据,语气轻飘飘却充满重量的下定论:“闻人重工,现在已经是闻人集团的拖累了。”
会议室内的争吵抱怨声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