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工——那不也是闻人晏将来要继承的。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我也要对晏丰资本的利益负责。”闻人晏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你们来告诉我,我要如何说服晏丰资本的大客户,在当前的政策环境下注资四百个亿,投资一个已经日落西山的重工企业?”
“投钱容易。告诉我,投资这个项目,未来几年,资本回报率从何而来?”
“晏丰资本,也是需要做年终报告,需要给所有大客户一个交代的。”
闻人晏的这一番话过于犀利,噎的会议室内所有股东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闻人重工的工会主席田新建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来说一句话。”
闻人晏的目光礼貌性的落在田新建的脸上。对上闻人晏过于深邃的眼眸,田新建莫名的心下一突。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在老总裁身上都未感受到的凝重压力。田新建明白,这是来自资本的施压。而这种过分审视掂量的视线,其实在闻人集团这几年到处求注资的时候,大家都见过不少。
就是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在老总裁的儿子,闻人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身上看到。
“我想说——”田新建话刚开了个头儿,突然被会议室外传来的吵杂声打断。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