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你还有理了?”
王部长小声应着:“我是被苏晓月摆了一道。”
这件事他有错,不过更多的错都是在苏晓月的身上,是那个女人摆他一道,他不过是着了道罢了。
周校董哼着。
沉默了两分钟后,他问着:“樊明宇有什么动静,没有哭没有闹吗?”还期待樊明宇像上次那样哭闹,这样那十几辆校车还能送进英才的怀抱。
提到樊明宇,王部长话就多了,答着:“我一直留意着他,换了新班主任,他竟然没有像上次那样哭闹,不过上课还是不认真,不是在吹气球,就是在吹泡泡,要不就拿着遥控飞机满教室跑,陈老师没收了他的所有玩具,他就不干了,在教室里又拍桌子,又拍凳子的,反正还是做着影响其他同学上课的事情。最后他还爬在桌子上睡觉,总算让其他小朋友可以安静地上课了。”
周校董蹙着眉,“这个小家伙特难缠,他自己不好好上课,也不让其他小朋友好过。孩子们都小,自制能力很差,有人搞点什么动作,就容易被吸引过去。要不是他老子有钱,真想把他赶出英才。上次他会哭会闹,要吵着苏晓月回来,这次怎么不吵着要苏晓月回来了?”
他觉得樊明宇的反应不正常。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