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校董气消了,他还能保住幼儿部长这个职位。
“苏晓月怎么说都在你手下呆了一年多,她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亏你想得到艾滋病,你得艾滋病她都不会得呢。”周校董是越骂越生气。
王部长的头更低了。
“我看你这个部长都不用做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王部长担心自己的部长职位不保时,周校董冷不丁就说了一句。
王部长霍地抬头,随即讨好地说着:“周校董,我承认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听清楚苏晓月说的话,是我误会了苏晓月,可也不能说是我一个人的错,苏晓月存心要走,才会故意让我误会的,我当时也是为了我们学校的声誉着想。我说假如的,假如她真的是艾滋病人,让别人知道了,谁还敢把学生送到我们学校来?”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无知?”
“可是人们的心理还是那样想的呀。周校董,我是管幼儿部的,小朋友年纪小,抵抗力差,平时要是有个人感冒咳嗽的,家长们都不喜欢让自己的儿女和感冒咳嗽的孩子们玩呢,怕被传染了。一点普通的感冒咳嗽,他们都防着,更不要说其他的。不是说人们无知,而是知道了心里都会有那个阴影,有那个心结。”
瞪着他,周校董冷哼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