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看起来并非被催眠、也并非被强迫,而是在自主意识的驱动下聚集于此、保持着这样同一种姿势。
这是……某种宗教仪式?戴炳成皱起眉。但他没想起哪种宗教仪式要这样集会。更何况一整个机构的所有人都笃信这个宗教?这事情太匪夷所思。
这个地方……是中邪了么?戴炳成感觉自己的心里生出一股幽幽的寒意。
这更坚定了他尽快脱离此处的决心。于是他蓄力,用一个悄无声息的翻滚从两扇玻璃门之前滑了过去。
没人说话,也没人注意到他。
看起来他的推断是正确的——之前的那些时间,总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是完全自由的,不被任何人关注。而这些人那样放心地将他留在未上锁的房间里,也就说明此处通往地面的电梯是需要某种程序认证的。或者划卡、或者瞳孔验证、或者dna验证——十年前这三种都需要。
戴炳成快步向药品储藏室走过去。心里却没来由地多了几份快意——他有多少年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了?在不可知的潜藏危机当中独自穿行,试图寻到一条生路。这种感觉令人振奋,他觉得自己重回二十岁了。
药品储藏室的门是紧闭的,是他从前记忆里的模样,但已经显得有些老旧。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