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之是你儿子,就算是我这个做媳妇的嫌他丢人,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该嫌弃他,因为他是你的儿子。”
“你……”周翠兰语塞。其实,周翠兰也不是嫌儿子摔断腿丢人,只是总被人用嘲笑的眼光对待,觉得抬不起头来,所以就恨不得把这件事瞒起来,少让点人知道。
当然,周翠兰这种死要面子的人,肯定不可能跟储六月解释那么多,而且觉得被儿媳妇训,显得特别没面子,就冲储六月吼,“储六月,我就说你两句,你反倒教训起我来了,你现在越来越有能耐了是不是?啊?”
“妈,我不是有能耐,我是就事论事。”储六月耐着性子,“试想一下,刚刚那些话要是让晏之听了去,他心里能好受吗?我认为,不管遇到什么事,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逃避是不可能成为堵住别人嘴巴的塞子的。”
说完,储六月就进屋去了。
冷静下来,她也知道自己可能是误会婆婆的意思了,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但不管怎么样,婆婆现在的心理是不健康的。
她出门打水,洗衣服的时候,也能听到关于对贺晏之的各种议论。嘲笑的,讽刺的,关心的,心灾乐祸的……
反正外面那些人说的是不厌其烦。有些人甚至就是故意逮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