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翠了冷哼,“你认识她是谁呀?什么事都跟人家说!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家晏之是个瘫子是不是?”
储六月呼吸一重。
心底压了一天的火,再也压不住了,再开口,语气犀利的许多,“妈,我没说晏之是个瘫子,而且他本来也不是瘫子;他的腿是能治好的,我为什么要说自己男人是个瘫子?再说了,生个病,受个伤而已,谁家一年到头不生病,不上医院了?我没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我告诉你,以后不准跟任何人说晏之的情况。”整天在外面看那些心灾乐祸的眼光,比刀割在心上还难受。
偏偏一个个不安好心的,还总是在她面前假好心,对晏之的腿问东问西,担心废了,拖时间变成瘫子之类的。导致周翠兰现在对贺晏之的病情特别敏感。
而储六月听到周翠兰的话,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当妈的口中说出来的。亏得婆婆还总说贺晏之是她的骄傲。
结果呢?只是摔了个腿而已,就嫌他丢人……
说实话,储六月只觉得胸口被堵了什么,闷得厉害。
许久,她才缓过气来,平淡而又冷静的开口,“妈,你这话说的太让人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