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咬人，有时候则是咬自己。
整整三个月，他被锁在精神医院里，十二个医生给他治疗，同时还有好多个军官负责管制。
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他才从阴影走出来，也才有现在这个模样。不然的话，他现在就是个疯子……
现在，又听到方思曼说分裂症，而且就摆在眼前，当真把他给吓到了。
“喂，没那么夸张吧？”方思曼皱着眉头走上前来，浴巾依然飘荡。
只是，在唐晨看来，她现在有点恐怖，比女鬼还要恐怖！
精神分裂症患者犯罪是不用承担法律责任，而且一般情况下都会发疯一样的做出一些让人无法承受的事，比如杀人放火……
僵硬的站起来，唐晨紧咬着牙关，面色有些阴沉：“方思雪，别闹了，这种玩笑不好玩。”
“谁跟你开玩笑！”方思曼立即翻着白眼鄙视，“反正，病情就是这样，你现在应该也算看清楚了。得回去好好想想吧，明儿问我姐，她会跟你说。”
真不是开玩笑？
被强行推出去，唐晨的头皮真的发麻，身子隐隐有些颤抖。
就算是开玩笑，她身上的气质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难道，是真的？
而且，方思雪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