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
见他愣神，方思曼轻轻掩着嘴：“咯咯，男人终究还是用下半身思考。我跟你直说了吧，我叫方思曼，但你也可以叫我方思雪！”
这话说得很莫名其妙，却让唐晨猛地一颤，吓得脸色发白的把脚收回去。
身为军医，而且有过不同经历，他当然听得出这话之中的意思！
精神分裂症！
忽然间，唐晨的头皮一阵发麻，差点没给炸开。不敢相信的盯着，眼珠子差点没飞出来。
“现在，知道什么病了么？”方思曼的笑容依旧，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先前那么动人了，反而有点渗人！
“你……真的是，分裂？”唐晨干涩的蠕动喉咙，菊花一颤一颤的。
让他绝望的是，方思曼还真点头了！
“算是吧，不过，比分裂要厉害得多。白天是我姐，晚上是我。可是呢，我俩都知道彼此做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身体而已。”
噗通！
双腿一软，唐晨竟然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差点没吓尿！
没人比他更清楚分裂症是什么，因为他也曾经历过。
半年前那场血腥战斗之后，他也差点成了精神分裂者。
那场战斗之后，他疯疯癫癫，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