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看沙发上半醉的贺淮,大步离开。
“诶——沈少爷,你怎么走了?!”
妈妈桑带着两个换好裙子的女人刚走到门口,就撞上出来的沈谦。
后者目不斜视,脚下生风。
哪里还有半分醉态?
“秦少,这……”妈妈桑询问的目光投向秦泽言。
贺淮看到门边两个穿白裙露半球的女人,不知吃错哪门子的药,突然爆发——
“滚!都他妈滚远点!”
原来,真的不一样……
即便穿上白裙,她们也不是沈婠。
酒瓶落地,酒液倾翻,白色地毯染成红色,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酒香。
妈妈桑早就吓得带着两个女人匆匆离开,诚惶诚恐地掩好房门。
秦泽言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头疼不已。
“沈婠,你究竟有什么魔力,一个两个都栽到你手上……”
这晚,有人喝醉,有人发疯,还有人苦思一夜不得其解。
沈婠却是好梦至天明。
六点半,生物钟准时发挥作用。
起床洗漱,换上棉质背心,铺开瑜伽垫,轻松又流畅地做完一整套,然后到花园晨跑。
“婠婠,过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