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又怎会轻易让人看穿心事?
贺淮尚且保持几分清醒,脸色阴沉,斗鸡一样盯着沈谦。
“至于吗?你——”秦泽言指着贺淮,“下午被打击得不够?晚上还没吸取教训,又要故技重施?以后走在大街上,看到穿白裙子的女人你是不是都要冲上去勾搭?”
贺淮撇嘴,窝进沙发里,小声嘟囔:“你懂什么?”
秦泽言冷笑,“还有你,”方向左移,直指沈谦,“别以为那点儿小心思藏得很好,当初宋凛一眼就看穿,这会儿连贺淮这个傻缺都门儿清,再这样下去,你以为还能瞒过多少人?”
沈谦闭眼,恍若未闻。
殊不知,这样的态度比正面刚更气人。
秦泽言浑身颤抖,上前揪住他领口:“沈谦,你是不是疯了?她是谁?跟你什么关系?你心里没点儿B数吗?!”
“松手。”
“别犯傻了,你们永远都不可能!”
“我、让、你、放、开。”
秦泽言对上他沁凉的目光,瞬间寒彻心骨,而后,缓缓收手,站直。
沈谦抬手抚平胸前的褶皱,一下,又一下。
然后起身,拿上外套:“先走了。”
言罢,越过秦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