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他会用什么方式?”
“起码也要拉个人垫背才行。”
……
沈婠找到宋凛的时候,他已经醉瘫在包间沙发上,四仰八叉,像头亟待宰杀的猪。
她拔了电源线,嘈杂的音响戛然而止,又把灯全部打开,原本昏暗的室内在刹那间恍如白昼,明亮到那些蜷缩在角落里的阴暗与龌蹉通通无所遁形。
沈婠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打量着昏死过去的男人。
脚边是砸落的酒瓶,流淌着红色酒液,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顽强地钻进鼻孔。
“我知道,你没醉。”沈婠淡淡开口。
沙发上仰躺的人毫无反应。
她也不在乎,轻声一笑,自顾自道:“听声音,也该猜出我是谁了吧?真没想到,有一天也能欣赏你宋少爷落魄的样子。想当初在温泉山庄,你高傲得像只花孔雀,连看我一眼都不屑。如今,却只能用装醉这样的蠢办法来维护你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宋凛啊宋凛,你说你怎么就混到这步田地?连条臭虫都不如。”
回应她的,是男人轻微的鼾声。
但暗处,沈婠看不见的地方,那只手却缓缓收紧,似乎在竭力克制。
“都说出来混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