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稍后……”
挂断重来,依旧如此。
他在办公室急得来回踱步,愁眉不展。
阿凛有多骄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正是这股骄傲,让他无法面对失败,很可能一蹶不振,甚至——
贺淮猛然一个激灵!
不会想不开吧?
那还得了!
他干脆拨给秦泽言,这回倒是很快接通——
“阿淮?”
“你知道宋凛的事了吗?”
“……嗯。”
“他人呢?”
“联系不上。”
贺淮倒抽一口凉气,“你就不知道去找找?!”
“怎么没找?宋家那边说,他已经两天没回去,打电话也不接,咱们常去的欢狼俱乐部也没见过他。”
“完了完了……”贺淮坐立难安,“你说他会不会那啥?”
“啥?”
“自杀啊!”
那头似乎惊了一下,旋即冷嗤:“开什么国际玩笑?阿凛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自杀?不存在的。”
“是吗?你别安慰我。”贺淮将信将疑。
秦泽言不知想起什么,眼神忽明忽暗:“他就算要死,也不会用自杀这么憋屈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