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能理解付睢宁的话了。
昨晚临睡前他把想来这儿的付睢宁赶了回去,但结果就是,他自己一晚上没睡着。
起初只以为是前段时间付睢宁太粘着他了,这突然一晚上不在就有些不适应了。
但后来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他会感觉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的空,像少了点什么一样渴望着。
“哥,你在想什么?”温润的吻落在的后颈腺体周围,舌尖舔过的地方在进行细微的自我修复工作。
于长洲回过神,脸颊微红,“没事……”
付睢宁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我跟泠姐说过了,她帮我约了医生,周一我们去做检查好吗?”
于长洲没反驳,只是点了点头问:“你这么偷溜出来,没关系吗?”
付睢宁不仅没松手,反而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我今晚不想回去了可以吗?”
于长洲低着头,眸光闪烁:“…………嗯。”
他答得小声,身后的人也轻柔地笑了一声。
付睢宁如愿在于长洲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于长洲醒的时候,付睢宁已经走了。
反正他是半点没发现付睢宁什么时候走的,只是起来的时候看到了客厅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