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摩挲着腺体上那一圈牙印,四周围都是因为标记而深深浅浅的粉红色。
“不是。”像往常一样,刚标记过他的付睢宁,嗓音总有一些沉,“今天只是,单纯的想标记你。”
于长洲愣了片刻,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是单纯的想标记他?
而不是怕他复发才标记他?
身后地声音有些闷地问:“哥,这个是不是……就是敏感症的依赖性?”
有摄影机在的时候他还能克制,可一旦离开镜头下,只要于长洲不在他身边,他就会疯狂地想咬他标记他。
付睢宁一贯觉得自己是很克制的人,可自从标记过于长洲之后,疯狂的念头总是时不时就冒出来。
都说Omega发情期难以自控,付睢宁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处在发情期的Omega,控制不住地想亲近他。
尽管,他是个Alpha。
于长洲伸手,握住那双缠在他腰上的手,指尖扣在关节上,轻轻捏了捏,微微叹气,“我也不是很懂。”
虽然他直觉是这样的。
不过参考以前,周轶不在家的时候,偶尔于新耀会一个人不知由来地突发易感期。
于长洲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失眠,突然就有